冉莉转过身来,低着头,不敢看到底有多少双眼睛正在盯着自己。双手颤抖
着解开上衣的第一个纽扣,露出雪白的脖颈,再往下就是清晰,白玉般的锁骨。
狱卒和犯人们一声不响,死死的盯着冉莉,仿佛是在看装满金银财宝的宝藏,
冉莉害羞扭捏的动作,更加的撩动他们的心弦。
冉莉闭着眼也感觉到了那种被贪婪的猛兽注视,锋芒在背的感觉。颤抖的双
手有些不听使唤,感觉到越来越近的气息,冉莉急得哭出来声。慌乱之下,冉莉
一使劲,青衫竟被自己撕裂了,女子贴身的内衣也暴露了出来。
乳白色的内衣上绣着几朵嫩黄的花朵,那是母亲亲自为自己绣的,是自己十
岁生辰宴的礼物,上好的丝绸,金丝银线勾勒,再加上高超的女红技法,这是母
亲留给自己最后的遗物了。
冉莉双手别过身后,解开衣结,内衣缓缓的滑落在了脚下。没有了内衣的遮
掩,冉莉白嫩的身体展露无遗,雪白的身体就像脂玉雕琢而成,就像是一件完美
无缺的艺术品一般。胸前的白乳傲然挺拔,冉莉仅仅十岁出头,身体还在发育的
时候,这对rǔ_fáng就算是在成年女子身上也刚刚好,冉莉较小的身躯把她的shuāng_rǔ衬
托得更大了些。
雪白的玉峰上,嵌着两个粉嫩的rǔ_tóu,像是雪地上静静躺着的两朵梅花,说
不出的美轮美奂。如此的国色天香的yòu_nǚ,赤裸的站在面前,狱卒喘着粗气,身
下已经高高支起了帐篷,几乎要把裤子都要撑破了。
冉莉似乎都能感觉到狱卒呼出的粗气吹在自己脸上,冉莉恐惧的急忙用双手
护住自己的胸前。「小婊子,小小年纪发育成这样,我看你天生就是要被男人肏
的」若不是冯将军特意交代过,要亲自审问冉莉,狱卒此刻怕已经忍不住将冉莉
压在身下了。冉莉的处子之身,可是拷问的一个重大筹码,狱卒也不敢肆意妄为。
「还有裤子呢,让老子看看你的骚屄长什么样子」狱卒急不可耐的催促道,
就算干不得,也得先过过眼瘾。
冉莉委屈的瘪着嘴,心里想着,反正都是要被看光的,还不如早些结束,也
不用再忍受这些人淫邪的目光。
冉莉一只手臂护住自己的shuāng_rǔ,只是细小的胳膊不能遮盖住硕大的rǔ_fáng,这
样若隐若现的样子,更加激发了众人的shòu_yù。另外一只手慢慢的将长裙褪落脚踝。
笔直的长腿,莹白的肌肤,任谁看了都会心生邪念,想要放在手中把玩。
「还有一件呢」狱卒毫不留情的说道。
「叔叔,求求你,让我留一件吧」冉莉泪眼婆娑的望着狱卒,哭求着,希望
能给自己留下最后的一点尊严。
「你留着有什么用,早晚要被撕烂了,到时候会有几百个男人排着队来肏你」
狱卒淫笑着,冉莉的矜持,在他眼里是纯粹是多余的。
这些粗鄙的话语化成一道道利剑,戳在冉莉的心上,两行清泪止不住的落下
「不会的,我爹爹会来救我的」冉莉倔强的对着狱卒说道。
「哈哈哈哈,你还指望你那个废物爹爹吗?来了更好,我们就等你的爹爹来
自投罗网呢」
冉莉意识到自己是威胁父亲的把柄,有些愣住了,她现在不知道是否还希望
父亲来救自己。
「快点,不然的话,我来帮帮你」狱卒倒是巴不得自己可以上手,顺便在冉
莉的身上占点便宜。
冉莉目光呆滞低着头看着自己的亵裤,自己该不该保留着那一道微弱的希望。
颤动的手慢慢伸向自己最后的禁地,将身上仅存的衣物除去,终于露出了少女最
私密的地方。
紧闭的yīn_hù微微有些耸起,上面还有没有一丝毛发,两片柔软的yīn_chún没有一
丝褶皱,像是一个白嫩可口的馒头。中间一丝缝隙,就是通往少女身体的入口。
褪去了所有的衣物,冉莉强忍着羞耻的心,迅速的把囚服穿上。低劣的囚衣
穿在身上,里面又没有任何的内衣遮挡,胸前挺起的红珠只能被粗糙的布料摩擦
得发热,硕大的玉峰也被勾勒出来,两颗rǔ_tóu也是清晰可见。
「让你先好好休息一天,待冯将军见过皇上之后,你可就没有休息的时间了,
那时我倒要看看你在男人胯下淫叫的骚模样」狱卒看得心痒痒,却只能先过过嘴
瘾,待
到明天冯将军亲自来审问,他一定要去见识一下,娇弱的yòu_nǚ被残虐拷问
的模样。
冉莉缩在牢房的一角,把胸口压在双腿上,不想自己的身体再被旁人窥视,
双手环抱着双腿,把头埋在中间,轻声的啜泣着,不知道等待着她的到底是什么。
身心疲惫的冉莉在深深的恐惧和担忧中沉沉睡去。
睡梦里冉莉还是白云寨的小公主,整天在山林里嬉笑玩闹,每天思考的都是
中午吃些什么,晚餐又该吃点什么,周围所有的人对她都尊敬有加,父母围在她
身边给她讲诉一个个他们在江湖上锄强扶弱的故事。甜蜜的回忆让熟睡中的冉莉
脸上挂上了一丝笑容,只有在梦中,才能回到以前无忧无虑的日子。<