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行,你们每天都要换纸尿裤,脱上脱下太麻烦了。”
“你打算把我们关多久?”
“关到你真正喜欢上我为止。”
“怎样才算喜欢上你?”
“一生对我忠贞不二、矢志不渝,心甘情愿地听从我任何命令,哪怕要你为我而死,你也不会有丝毫的犹豫。”
凌冰镜无语,只能当我说是戏谑之言,但她还是坚持道:“把我妈的裤子穿上吧,最多换的时候再再脱,我妈年纪大,受不这个刺激。你把我妈绑来,就是为了威胁我用的,我妈如果死了,你就威胁不我了。”
小丫头还挺聪明,在这样的状况下还知道谈条件,不过也好,她对妈妈爱得越深,就会越听我的话,我沉吟了一下道:“这样,穿上肯定不会穿的,我找个被子盖一下吧。”
“好。”凌冰镜立刻答道。
找来一条毛毯给凌妈妈盖上,在得到她女儿的童贞,我不再是单身的人,所以再看到凌妈妈白生生的大腿,丝毫没有令我产生什么欲念。
再次回到了凌冰镜身边,她无比艰难地将脑袋转向我的胯间,先是张开小嘴伸出舌尖,似乎想舔,但是又缩了回去,然后把小嘴张得更大,似乎准备把我的小jī_jī含进嘴里,但愣是停在那里半天没动。
“快点,不要让我没了耐心。”我催促道。
终于,小嘴慢慢贴近了我的jī_bā,我还以她会整根吞进去,没想到却才含住了我guī_tóu的一小截。又麻又痒的感觉从guī_tóu传来,这样弄得弄到什么时候,我忍不住按着她的脑袋,大声道:“把嘴张大!”说着手上用力,将她脑袋按进了我胯间,半软不硬的ròu_bàng全部塞进了她嘴里。
谷铁涛的老婆曾用小嘴为丈夫服务过,而我还是第一次将jī_bā放进女人的嘴巴里,她嘴不动,舌头也不动,无奈之下,只有我按着她的脑袋,帮她来动。虽然刚刚射过精,但奇怪的是ròu_yù依然高涨,我的ròu_bàng在她小嘴里又渐渐地硬了起来。凌冰镜自然痛苦莫名,在我快速地摇晃她脑袋时,她唔唔地呻吟着,泪水和唾沫顺着眼角、嘴角不停地淌落。
谷铁涛在认识卫绣绣前和两人女人发生过性关系,但一个晚上最多也只做过二次。看来今天我是要打破他的纪录了,听说最强悍的男人一晚上能干七次,七次我不想,四次、五次说不定还以挑战一下。
kǒu_jiāo虽然新鲜刺激,但我还是怀念那可以让人通向天堂的yīn_dào,ròu_bàng从她嘴里拨了出来,我坐回到她的双腿间。揭去画满盛开桃花的白丝巾,用ròu_bàng塞满了紧致狭窄的洞穴。在jīng_yè与血液混和物的润滑下,这次挺进要比刚才顺利得多。
等到整根ròu_bàng完全捅进yīn_dào后,我巨大的身躯艰难地钻进她双腿间,手掌尽力前伸,抓住了颤颤巍巍的椒乳快乐地的揉搓起来。
我试图像刚才那样,挺起身体抬起屁股,以斜角切入的方式进行快速chōu_chā,但坚持不了半分钟就感到支撑不住。想了想,我解开绑在她纤腰上的皮带,让腰臀有更大的活动空间,然后搂着她双腿前推后拉,“l”形身体像是摇摆幅度不大的秋千架般晃荡起来,我的ròu_bàng总算可以用一种较轻松的方式在yīn_dào中持续的进行着活塞运动。
这一次的媾和持续了有二十来分钟,其实我还可以坚持更久一点,但是我感到饿了,对于我来说,吃和xìng_ài几乎同等重要。我托起她结实的翘臀,肥硕的身体一阵狂乱扭动,我已射不出太多的shè_jīng,但xìng_gāo_cháo给我带来的快乐依然无比强烈。
我离开了储藏室,一边烧菜做饭,一边用手机监控着她们的实时动态。在我快做好饭菜的时候,凌妈妈悠悠地苏醒过来。她晕得还算比较及时,没有目睹女儿失去童贞那一刻,否则真的会发疯也说不定。看到女儿血迹斑斑的私处,她明白发了什么了,她除了哭,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发泄内心的痛苦。
凌冰镜跟着妈妈哭了一会儿,一个人受了天大的委屈,母亲是最好的倾述对象。但很快她冷静下来,努力安慰妈妈,还告诫母亲千万不要去激怒我,还有无论我对她做什么也不要去阻止。
饶有兴趣地听着两人对话我开始吃了起来,心情好,胃口自然特别好,我的肚子变得更加滚圆。吃到六七分饱时,想起她们两人都还没吃,便将饭菜端了上去。
我盛了一碗饭夹着些菜放在凌妈妈身边,然后解开固定住凌妈妈手铐的绳索,正当我将她扶坐起来,突然头顶一阵疼痛。愤怒的凌妈妈用手铐砸着我的脑袋,边砸还边吼道:“为什么!你为什么这么对我女儿!你还是不是人!我不要活了!
不要活了!”
我一把将凌妈妈推在墙上,手掌扼住了她的喉咙,对付训练有素的女警可能不行,一个生病老太婆在我手中能有什么反抗能力。
“别打我妈,你放手,放手!”凌冰镜急得大叫起来。
“是你妈先打的我好不好,我是正当防卫。”
“你先放开我妈,我会和她说的,你先放开!”
我又将绳索又穿进凌妈妈手铐中,重新固定起来,这才松开扼着她喉咙的手掌,凌妈妈顿时剧烈地咳嗽起来,一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