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爱铃曾经说过:通往女人灵魂的捷径是yīn_dào。当看着被自己jī_bā强行拉扯出来的那圈粉色嫩肉,除了视觉上的震撼外,你会感受到女人的灵魂也被拉扯了出来;甚至会感到,女人的灵魂已被你征服。她似乎在用灵魂紧咬住你的ròu_bàng,求你不要离开,求你狠狠肏她。
当然,这些是根据谷涛铁学过的心理学进行的想象或猜测,在xìng_jiāo中,男人只知道这个太好看了、那个太刺激了、这样太兴奋了,未必会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觉得好看、刺激,为什么会这么兴奋。存在必有道理,欧美的a片有很多ròu_bàngchōu_chā的特写,也是迎合着观看者的喜好。
终于,大半根仿真yáng_jù插进了yīn_dào里,长度已超过我的jī_bā。凌冰镜曾有一次回过头看身后的情况,但很快又转了回去。在残留yīn_dào外的仿真yáng_jù还剩短短一截时,我似乎感到前方有什么阻挡,是到底了吗?
一直轻轻抽泣、低声呻吟的凌冰镜叫了起来:“呜呜,痛,别再进去了,我痛,不要再进去了。”
“插到底了吗?”
“呜啊,不要再进去了,真不要了。”
“到底到了没有?。”
我握住手柄用力一捅,前端应该顶到了她宫颈口,她尖叫道:“啊,到,到了,进不去了的,别再弄了,我痛,真的好痛。”
“不能再进去了,是吧。”
“不能了,不能了,真的不能真了,痛呀。”
“那你求我。”
隔了片刻,在我又开始捅的时候,她终于道:“不要再弄了,我求你,求你了。”
“叫老公,说老公我爱你!”
良久的沉默,没有回答。我又道:“不叫是吧!”我想如果我以她妈来要挟,恐怕她连爸爸都会叫的,但这个招数用多了,真连我也觉得没乐趣。
还是沉默,我有些恼怒,狠狠将仿真yáng_jù剩下部分都捅了进去。顿时她惨叫起来,我手疾眼快,一把按住剧烈摇晃的屁股,以防两块牛排掉下来。仿真yáng_jù应该是顶到了宫颈口,猛戳一下是会很痛的,但根据我的医学知识,yīn_dào有极强的伸缩性,很快她就适应过来,并不会对她造成太严重的伤害。
好一阵,凌冰镜终于不再惨叫,只是“呜呀呜呀”地哭着。我想此时不会有像撕裂般的剧痛,但那么大个的东西插在yīn_dào里,涨痛总是免不了的。
“刚才不是我扶住,牛排都掉了,现在小心点,掉一块塞你妈上面嘴里,再掉一块塞你妈下面嘴里。”
说实话,我真还不太想对她妈动手,毫无乐趣可言。好不容易煎的两块牛排,我都舍不这样浪费掉。
“快吃吧,饭菜都凉了,难道你真想给你妈吃吗。”
凌冰镜抽噎着,无比屈辱地低下头,用嘴叼起一块红烧肉,刚吞进口里,我按动仿真yáng_jù手柄上的开关。按之前我看了说明书,上面写着:a档,快乐第1步,舌吻私处,让敏感地带兴奋起来。
一阵极轻微的“嗦嗦嗦”声响了起来,口中含着红烧肉的凌冰镜顿时含糊不清地“啊啊啊”叫了起来。我又一次按住她屁股,屁股实在太圆太翘,牛排摆在上面很不稳当。手柄上共中a、b、c、d四个开关,还有强弱两档,现在是a档的反应都之么大,牛排迟早要掉的。无奈之下,我将一块牛排放在她背上,然后抓起另一块大嚼了起来。本来我还想着用餐刀将牛排在她屁股上切开慢慢享受,但计划总没变化快。
吃完牛排,我抓着她屁股将头钻进她胯间,只见那个小齿轮拨开yīn_chún,准确无误地找到yīn_dì飞快拨弄着。呵呵,毕竟高档货,这小二千大洋化得真值。
作为高档货,应该不会弄痛她,但yīn_dì被这样强烈的刺激一定又痒又麻,虽然我在肏她时摸过她的yīn_dì,但和此时的刺激程度比根本是小巫见大巫。骤然受惊的凌冰镜将嘴里的红烧肉吐了出来,回头看去,却又什么也看不到,一时间惊惶失措慌乱不已。
“怎么把肉吐了,是嫌我烧得不好吗,赶紧吃。”
看看时间已快八点,最多三个小时我就要去单位,这样下去,这饭得吃到猴年马月,再说等她吃好了,肚子圆圆的时候我还得再干她一炮呢。
“关了吧,好难受,你快关了,求你了。”
女人最敏感的yīn_dì被这样刺激,她哪还有心思吃饭。唉,虽然我真不想对凌妈妈动手,但老威胁不来点真的,她似乎不当会事嘛。
“不吃是吧,我让你妈吃。”
说着,我抓起她吐出的那块红烧肉向凌妈妈走去。看我凶神恶煞般走来,恨我入骨的凌妈妈还是怕了,如果这个时候她能说话,我想她顾不上骂我,一定会像某部蹩脚电视某个三流演员演的那样:你你别过来,你要干嘛,别过来,啊!
我想干嘛,让你吃了你女儿吐出的这块红烧肉呀。我一把掀开毛毯,凌冰镜以为我要qiáng_jiān她妈,顿时尖叫起来:“你要干什么,你要干什么呀!我吃,我吃还不行吗!”
现在吃,晚了,老虎不发威,你当我是病猫。我一把扯掉凌妈妈的纸尿裤,抓着手中的红烧肉往她屄里塞。说实话,这种事一般人真做不出来,就算变态也得皱皱眉头。可我是法医,再恶心的屄我都看过、摸过甚至还割开过,比如有性病的还有腐烂